2016年的年初,王祖賢用一張自拍就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。
照片中的她置身于和煦的陽光下,墨鏡滑落至鼻尖,露出清澈的眼睛。
并沒有微笑卻讓人覺得暖意融融,你仿佛不曾意識到,她已經(jīng)49歲了。
一顧傾人城,再顧傾人國
扒姨太想說,她曾是多少男生的夢中情人,又是多少女生的終極效仿對象。
十三歲開始打籃球,練出修長、挺拔的模特身材,更是擁有一雙媒體公認的亞洲第一美腿。
被人挖出的舊照更是難掩清麗,正是應了那句話:”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飾“。
說是世紀美人也不為過,這樣的美人,大抵也是要100年,才出一個的。
她的美,讓一切文字蒼白。
怪本姨太那時年少,如今方覺你的風骨。
濃眉、杏仁眼、菱角嘴,王祖賢的古典是浸在骨子里的,清秀的背后,是動人心魄的美。
你以為人家只有纖纖弱骨,誰知人家剛柔并濟,陽光氣息撲面而來。
只有美貌并不足以打動人心,王祖賢將每一個所演繹過的角色深深地刻在了大家的心里。
人生的百轉千回,早已在那一幕幕的光影里,沉淪,成為了一個個傳奇。
戲里不知身是客,一響貪歡
她是永遠的聶小倩,一個眼神, 一個眉目,就已足夠。
楚楚動人,驚艷了時光。
這個穿衣服的經(jīng)典鏡頭迷醉了多少觀眾
然而這出《倩女幽魂》的結局竟是生生倒轉了去,采臣墮入輪回,小倩隱于紅塵。
王祖賢版聶小倩是香港奇幻電影的驕傲,祖賢之后,再無聶小倩。
《東方不敗風云再起》中的雪千尋,她是個外剛內柔,對愛情無比忠貞的女子。
這場和林青霞的曖昧戲,生生掰彎了多少妹紙(扒姨太彎成蚊香啊?。?/span>
正如片尾曲所唱的: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,目空一切也好,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。
她是《青蛇》中嘴角眉梢目光流轉美中帶媚的白蛇。
王祖賢的演技在《青蛇》一片中已達爐火純青之境,這部電影更是她風華絕代的見證。
她是前世潘金蓮和今生單玉蓮。
一再被宿命折磨,注定了一生顛沛流離的可憐女子。
王祖賢曾經(jīng)說過這樣一句話:“女鬼演多了,怕下輩子投不了胎,還是見好就收吧!”
扒姨太回顧王祖賢的一生,實在可謂為一部傳奇。
王祖賢,1967年1月31日生于臺灣臺北。
王祖賢為家中老幺,上有兩位哥哥。
其曾祖父王仁峰曾為同盟會先驅,父親王耀煌曾為臺灣籃球隊最年輕的國手。
王祖賢繼承了父親的運動天賦,中學從崇光女中(教會學校)轉至懷生國中后加入了籃球校隊 ;
外形出眾的她1982年被挖掘拍攝了第一支“阿迪達斯”球鞋廣告,之后進入臺北國光劇藝實驗學校一年多的學習。
1984年,王祖賢在臺主演了電影處女作《今年的湖畔會很冷》,同時該片入圍金馬獎,之后簽約香港邵氏電影公司并放棄了國光藝校的學業(yè)。
自此,開始了她燦爛的星途。
時光美人,歲月對他們格外寬容。
多少兒女情長淚,都在悲歡離合中
演繹過那么多蕩氣回腸的愛情,可祖賢這一生都未曾得到一份正常的永久的愛情,或許這就是她的宿命。
祖賢生命中,有兩個男人不得不提,那就是齊秦和林建岳。
1987年,祖賢和齊秦因拍攝《芳草碧連天》而相識。
她被齊秦一次次寫進歌里,她也多次參與齊秦MV的制作,兩人分分合合近15年。
她是真的愛過齊秦,否則怎么會一次次的回頭。
但齊秦確實給不了她想要的愛,和風塵女子曖昧不清,甚至還有私生子,這樣的男人怎能許你安穩(wěn)。
遺憾的是祖賢歸隱后齊秦還在拿舊愛炒作,實在有點不太人道。
如果說與齊秦的愛不成熟的話,那么與林建岳的戀情應該給了祖賢最圓滿的快樂和最徹底的打擊。
林建岳為了王祖賢和發(fā)妻謝玲玲簽字離婚,當時兩人已有5個子女。
可惜祖賢依舊未能進得林家門,也因此受千夫所指。
婆婆余寶珠力挺謝玲玲,說兒子“泡”王祖賢就當是“招妓”。
寧可不要兒子,也要這個媳婦。
站在風口浪尖的她,除了與世隔絕,還能做什么呢?
1995年夏,王祖賢結束一切工作離港,遠赴加拿大。
2009年6月初,王祖賢于加拿大皈依佛門,法號“行覺居士”。
至此,一代傳奇歸于平寂。
而離開了耀眼的鎂光燈,卻沒有讓她走出人們的視野。
整容失?。?/span>
不過據(jù)扒姨太所知,女神是因為車禍導致面部容貌受損。
有私生女?!
5歲時的女孩的確與王祖賢有些相似
而當被問到孩子親生父親為何人的時候,曾經(jīng)的這兩位情人卻忙于撇清
被抑郁癥?!
如今,王祖賢已經(jīng)年近50,斬斷塵緣的祖賢身上愈來愈多生活的氣息,從去年近照中也可以看出非常的享受生活。
她愿意以這樣悄無聲息的方式抹去屬于她的痕跡,縱使她始終光芒萬丈地活在幾代人的心里。
記憶中,照片上,她極少燦爛地笑過,連微笑都欠奉,清寒到無法靠近,可是,你卻想給她一個最溫暖的懷抱。
感謝時光,善待了舊時光里的美人。
因為真正的女神,從來不怕遲暮。
扒姨太有時候也難免感嘆美人也熬不過時光。
不過反過來想想,這本來就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,不管多美,每個女人最終都逃不過時光的痕跡。
曾經(jīng)那么美麗的綻放過,而且還將這份美麗印刻在了時光中,定格在了影像和圖片還有人們的記憶中,又還有什么遺憾呢?